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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只想要你 > 第56章 幻情,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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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送完叶祁晋之后,乖宝还没回过神,这个人,每次都这样啊,最后才告诉她。
为此,两人那晚第一次相背而睡,但睡到半夜又纠缠在一起了,等到睡醒了,乖宝就开始心闷,想不理他,可是又舍不得跟他生气。
去机场的路上,听着他在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咛,她偏过头望着窗外,泪珠硬是在眼眶里打转,好生可怜。
“宝?”半天得不到回应的叶祁晋望了望身侧的人,将脑袋凑过去搁在她肩窝上“又不是去多久,小泪包。”语气里透出无奈,大手也开始揉了揉她披散的发。
乖宝抬手将他的脑袋拂开,转过身,她那被水洗过的眼眸格外明亮透彻,清清润润,抬眸注视叶祁晋,这个人啊,就要离开自己了,舍不得,她贪恋他的温暖啊,想着就让自己窝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肢。
叶祁晋抱紧怀里的人儿,俊秀的下巴支在她的发顶。过了一会儿。
“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他低下头,忍不住地亲了亲某人嫩嫩的小脸蛋。
“好。”乖宝脸蛋更加往他怀里埋,两人静静地相拥,然后才听到她瓮声瓮气地说,“你快点回来。”
没有叶祈晋的日子,乖宝好像又回到了初时的大学生活,上课,吃饭,睡觉,看似没什么改变,其实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那一池春水,打了涟漪,怎能不生波折。
乖宝站在宿舍的阳台上,手里握着电话,眼睛看着外面教学楼灯火通明。
“还生气啊?”叶祁晋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格外的撩人。
“嗯哼~”乖宝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伸出指尖轻轻戳着阳台上舍友往小花盆里栽种的仙人球,好玩的用指腹碰了碰上面的硬刺。
一时间突然发现有趣极了,也就没怎么注意到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些什么。
“乖宝!”叶祈晋听着她敷衍的话语就知道她又晃神了,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间,恨不得从电话里揪出小家伙狠狠地缠吻,叫她不走心。
“我听到啦~我有好好吃饭,好好上课,好好睡觉。”意识到不对的乖宝立马装乖,语气正经得不得了。
然后听着电话那段低沈的呼吸,也没见叶祁晋接话,她心跳得快快的,飞速的说了一句“我想你。”含糊又不清,好似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一般。
“什么?”那头传来了叶祁晋的低笑。
如好听的大提琴,沈沈的。
“哦,我也想你。”诚如叶祁晋在这事上毫不扭捏,不像乖宝的小女儿姿态,他坦坦荡荡,认认真真地诉说他对她的思念。
“很想…唔,当然也想你在身下娇笑,求我插你,那滋味……”像是在回味一般,他隔了一小会儿又继续说道,“真想好好地干你一番。”
“混蛋。”本是充满粉色泡泡的话语被他说着说着就变了味,乖宝的脸一下子蹭地红了个透,立马制止了他,“不许说了。听到没。”
“那你乖乖等我,我想你想得心疼身子也疼。”叶祁晋也不好逗她,怕她又生气了。
他知道她对他自作主张没商量一声就飞M国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好。我等你。”乖宝听着他略微带点抱怨的声音,心里暖暖的,也温柔地应着他。
挂了电话,乖宝走回宿舍内,是的,自从叶祈晋走了之后,她就听他的话先暂时回宿舍和舍友住,因为担心她一个人在外头有什么事,总归是住在学校更方便些。
她反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脑袋靠着椅背,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八卦,心神又飘到了刚刚的电话里,明明已经听到了叶祁晋的声音,却发现自己更加想念他。
哎,都魔怔了啊。
热恋中的情侣一下子分开,当然会不习惯,再说像乖宝和叶祁晋一下子就跳跃了寻常步骤,直接上升成为夫妻,看似甜蜜腻人,却不知其危害也相当的大的,所以他们经营得格外谨慎,就怕有闪失。
像叶祁晋这番突然飞去M国办事,让两个如胶似漆的人分开,对乖宝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毕竟两人其实说到底在一起的时间也没多久。
其实在乖宝心中,对待她和叶祈晋的感情,如若说之前的是少女情怀的萌动,那么经过两人的相处的,更让她了解到她爱他这个人,不再是第一次见面的惊艳沦陷,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相依,让她觉得温暖,觉得他们在一起是值得的。
……
既然那个闹她的人不在身边,乖宝也就让自己忙碌起来,平日里背着画板和社团的人去画画,亦或是和舍友走出小西门逛小吃街,日子也就不那么难过起来。
这天,乖宝早早起床背着画板赶到学校正大门,只见书画学会的人已经聚集在一起了,说到这个书画学会,还是她刚入校的时候,觉得新鲜才参加的,那时她还沈浸在对叶祈晋的单相思中,而书画学会里经常组织去野外写生,一群青春年少的人去郊游既能绘画写生也能玩玩闹闹,就分散了她不少的精力。
而她自从和叶祈晋在一起后,书画学会的活动她就荒废了,现下,也算重拾游玩。
昨晚上跟叶祁晋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不要理他了。
因为好久没来了,之前相熟的一个好友见到她立马朝她招手,两人相互问好寒暄就开始讨论此次的出行。
这次游玩的地点在城市的近郊,其实按道理来说,冬天了,写生什么的对女生来说是很折腾的,再加上地处南方,那温度是很冷的,但是这天难得出了太阳,大家又嘻嘻闹闹,也就不觉得冷了,反倒烘得人暖暖的。
到了目的地,一群人如放飞的鸟儿,在事先商量好的范围里找寻自己的领地。
乖宝背着画板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好不开心。
冬天的景色多半让人觉得萧条,可是在阳光的铺撒下平添了温柔。
乖宝放下画板,立起支架,自顾在摆弄自己的画笔,起初没注意到自己的一小片领地来了人。直到收拾完毕,才发现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乖宝瞅了瞅来人,唔,不认识。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同是自顾自的画画,没做打扰。要知道绘画的时候向来都是喜静的。也就随他去了。
而当你专心致志做某事的时候,时光过得特别快。眨眼间,时间也差不多了。乖宝望向刚刚那人的地方,咦,不见了,奇怪。
这段插曲她也没在意。
而如果她有预知功能。她想她或许当时就应该走掉,也就没有后来的是是非非了。
后来的后来,在阴暗的地窖,她光裸着身躯,身上裹着毛毯,瑟瑟发抖,听着那个少年说,他叫江白。
关于江白的所有记忆,乖宝至今仍旧不能释怀。
她想不通的是明明就没有交集的两人偏生多出那么多事端,猜不出结尾。
那天的插曲过后,乖宝照常过着她的两点一线的生活,肆意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叶祁晋迟迟不归,她除了有些难过之外,也理解他的不容易,而学院的大考也接踵到来,忧伤的情绪被充实的生活闹得也顾不上了,紧绷的心境直到考完试才突地放松,所谓小考小玩,大考大玩。
不例外的,班里的人就起哄着要出去潇洒一番。
五彩的灯光,和响彻耳朵的音乐,震得人心情澎湃,18、9岁的少男少女从骨子里透出的是不羁的灵魂和放纵的情绪。
压抑已久的神经被绷紧的线,一扯就破了。
乖宝看着酒吧大厅里跳舞跳得妖魔鬼怪的同学不由一阵好笑,连日里那些坏心情也消散了。
……
在酒吧楼上某一个房间里,金色的高脚圆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神色阴鸷,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的人说话,左手一下又一下轻敲奶白色的吧台桌,右手转着一只高脚杯,杯中血红的酒液也随之荡来荡去,就是不见溢出来。
“说完了?”男人执着杯子,小口抿起红酒。
站在一边的朝仔听到他的问话,抬起头,看见自家主子仰头饮酒的动作,绛红的酒液滑进他的口中,而他的喉结也因此微微滚动,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好似他饮的不是酒,而是鲜血,如同猎人在享受他胜利的果实。
可是那个男人,噢,不,应该说是江白,明明也就一半大的小伙,可就是让人生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特别是那狠厉乖张的行事态度,足够令人生畏。
思索间,触到江白的眼神,像把锋利的刀甩向他,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瞧上一眼。
“是的,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将药放进酒水里了。”朝仔低眉顺眼地回答,就怕少年有什么不满。
“嗯。”江白将杯中的酒饮尽,便挥了挥手让人出去了。
两个小时后,朝仔着急地敲门,心里急得不得了。
“进来。”江白的声音带着青涩黯哑,隐约有着不耐。“又怎么了?”
朝仔也顾不上什么了,上前低声在江白的耳朵里说了几句话。只见江白眸光一暗,将手边的酒瓶一挥,“啪啦”一声。
“蠢货。”江白的一声话语,让朝仔面上一晒。
“那您看现在怎么办?”朝仔声音越说越低。“张老头的情妇现在已经被手下给抓住了。”
“婊子给脸不要脸,先将她关到姝毓堂。她不是喜欢老头吗?就给她弄些老头来。”少年幽幽地说,“至于那被她祸害的倒霉催,哪来的回哪去吧。只是可惜了那药……”说完就皱眉,想赶人出去。
朝仔看着少年阴暗不明的脸色,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少年抬眸望了望朝仔,挑眉,眼神里带着审视,让人无所遁形。
“那倒霉催的…是…姚小姐。”朝仔说完就低下了头。
“姚,致,冉?”少年一字一字地问,像吐出蛇信子的毒蛇,随时就能喷出毒液。
……
要说乖宝也是够倒霉的,本来好端端的坐在吧台上看人跳舞,随身背着的包包拉链却和一个擦肩而过的女人的包包给勾住了。
那女人浓妆艳抹,自带着一种世俗的风尘。
这下子,那个女人也不得不随手将手上带有酒水的酒杯放在吧台,和乖宝一起将缠绕在一起的包包链解开,复又相视一笑,将吧台上的酒杯拿走。
可是,却拿错了。
说来也巧,两人酒杯里的酒液颜色一样,甚至连量也一样,压根辨不出哪杯是哪杯,以至于后来乖宝喝的便是那早被加过料的果酒也不自知。
等暗处守候的人发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才知道酿了错。
朝仔被人禀报了情况,闻声而赶来,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
那趴在吧台上的小人儿不就是前段时间江白让他调查的人吗?
他挥了挥手,立马让人将乖宝抗到酒吧的0116房间。
望着人远去的身影,朝仔暗骂遭糕,这张老头的情妇捅的都是什么夭蛾子噢,还有这姚小姐好端端的做什么要来这地啊,想死也不带上赶着的啊。
朝仔一想到这就记起某个晚上,江白去外面作画写生归来,神色说不出的舒展,就连那嘴角也勾起了弧度,他当时还觉得奇怪,这少年郎是怎么了,直到他说出一个名字,“姚致冉。”语调清扬。
才惊觉,原来是少年动了念。
之后,江白便让他去调查那人儿。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谁曾想到姚小姐结了婚呢。哎。可现如今这样。真真是孽缘啊。
幻情,顶级媚药,本是下给张老头那情妇的药却这样阴差阳错的弄到了她的身上,而它药力极猛,无药可解。
要不是张老头不仁,江白也不至于不义,下这番死手。
有因就有果,因果循环,轮回报应罢了。
朝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
等到江白随着朝仔赶到0116号房间的时候。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番活色生香的光景。
酒吧的房间向来是淫靡又奢迷的,橘黄与暗红的灯光交相辉映,投射出丝丝醉人的光晕,那墙壁上更是悬挂上一幅幅西方男女露骨的交媾画,画上用浓重油彩勾勒出的线条人物真真令人脸红心跳。
而最是动人的要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的人儿。
只见她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质感精纯的金色丝绒毯上,小脸蛋儿因醉酒和药性的缘故,酡红酡红的,平日里狡黠闪耀的双眸此刻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轻颤,眉目间好似难受般,可怜兮兮的,小嘴儿甚至微微张开,吐露出些许呻吟,“热~~好热~~嗯呼~好热~~”
江白站在床头看着那个小人儿的脸蛋儿不自觉地蹭着枕头,四肢也在床上扭摆,想要挣脱逃离由热气熏染出的不适,而她身上盖着的羊毛毯下竟然不着片缕。
“谁给弄成这样的?”江白皱眉指着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虽然羊毛毯遮住了小人儿的关键部位,可是她这番在床上胡乱的摆动还是将她细腻莹白的长腿从毯子下露了出来。
朝仔头都不敢抬,眼也不敢乱瞄,唯唯诺诺的应了声“估计是秦姐吩咐的。”
这秦姐是酒吧的一把手,手下培养了一堆接客的公主,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对于这档子事也以为是江白转了性,想搞女人罢了,便自作主张的吩咐酒吧里的女服务生脱了乖宝的衣服给扔进羊毛毯里。
“罢了。你出去吧~”江白挥了挥手,便将朝仔遣了出去。
昏暗迷离的房间里安静极了,江白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人儿。
只见他伸出手拨了拨小人儿因汗湿而黏腻在额间的发,露出她俏丽的脸和精致的五官,他的手就这样一寸一寸摩挲着她眉,再到坚挺的鼻子,最后往下滑到果冻般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刮蹭,来来回回地拂着撩人吸允的唇形。
“你说,这是不是注定的?”他低声呢喃。
而迷蒙中的乖宝哪里能感知到什么哦,她甚至还探出小小的舌尖,碰触着唇瓣上属于他人的指尖,舔了舔,以为是美味的食物。
“你也是像这般和他在一起的吧?”无意识的反应勾得江白又继续道,声调中辩不出喜与哀,而指上的动作却也未闲着,他将指腹溜进女孩儿的嘴儿里,慢慢搅动,直到她发出“唔呜~”的呻吟才收手。
江白那满是乖宝唾液的指尖从她小巧的下巴往下滑,来到白皙修长如天鹅般的颈脖。
“如果,我一用力,你是不是就能解脱了?”江白的神色一暗,眸子里闪着欲火和肆虐的光。
他将五指张开,牢牢地掐住乖宝的脖子,然后点点收紧力度。
渐渐地,乖宝呼吸急促起来,甚至于像濒死的麻雀,无力挣脱,而她通红的脸色也开始涨青,喉道更是因外力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是,我不想呢~”江白又开始自顾自语,手下的动作也放轻了,“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他看着小人儿那又吸纳到新鲜空气而汇入胸腔的胸口起伏着,好像又陷入了执念,“嗯,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话毕,他的手突地掀开羊毛毯,被遮盖的春光也随之暴露在江白的眼帘,属于少女俏生生脆嫩嫩的棉乳儿就这样不费心神的轻易被他的大掌抓握住。
“嗯唔~不要~”在药性折腾下的乖宝即便小嘴说着拒绝的话,手却下意识地覆在男人的掌上,带着它揉搓。
柔嫩光滑的青葱白指刚一触到少年宽厚的掌,就让江白一声叹息。
“你让我怎么放过你呢~”他低声地说道。
……
江白将乖宝的酥胸揉了几把,不时变换形状,待她发出几声难耐的娇喘后,就反手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亵玩。
而他双目炽热地望着女孩儿嫩白的手一下下揉捏那雪白俏丽的白鸽,金色的绣花床单上的人儿,肤白貌美,惹人怜爱的绵柔面团因被疼爱而更加挺立,豆大的红缨珠也点点绽放,叫人想含上一口,那场景真是香艳不堪。
江白突地喉头一紧,胡乱地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男性结实精壮的身躯无一不在宣告即将而来的性事。
如同帝王宠幸自己的妃子,他挺着伟岸雄壮的大屌施施然地上了床,浑身赤裸地密密贴着乖宝的身子,双腿更是挤入她的腿间,蓄势待发地顶着。
坚硬触上柔软让江白舒服得呼出一口气,女孩儿玲珑曼妙的曲线摩擦着他紧绷的肌肉群,真是如同被丝滑的绸缎轻抚,又嫩又娇。
“真的好软啊。白白嫩嫩的。”他抚开乖宝的手,换上自己去搓捏那只鼓胀耸立的团儿,豆腐块软嫩的胸房触感美妙极了,不得不说,她的奶子是他有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
让人想到蜜桃,香甜多汁。
是了,不就是多汁吗?
之后这对奶子势必是会未孕出奶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误饮了幻情,乖宝的娇乳儿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美,还有越来越离不开男人。
想到这,江白就忍不住挺起下身的鸡巴,微微顶开女孩儿的小口里。
即便乖宝昏迷不醒,可动了情的身体早如泄了的春洪,泌出一波波的情液,湿透了床单,有些更甚至滴出穴儿口,流在男人的下身。
钻心的痒意让她双手攀上身上叠着的躯体,脸蛋红扑扑地贴着江白带有细微胡渣的脸磨蹭。
像只小奶猫,等待主人的怜爱。
湿了又湿的小穴儿因异物的顶触麻麻的,乖宝不住张开双腿胡乱蹭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浑身发软般无力。
只余下一把把火焰在心尖尖上燃烧,化成一滩水。
“你说,把你操得透透的,好不好?哭着求我干你。”江白低头亲吻她紧贴的面颊,舌尖一溜烟的一路舔到她的耳朵洞里,湿湿润润的酥麻感让小人儿又是一番娇哼。
甚至想要躲避他夺人的吻。
知道乖宝不会回应,江白也不急,他继续说,“让你小肚子里都装满我的子孙精,灌得你饱饱的。唔,该死的,好紧。”硬的不能再硬的鸡巴猛地插入乖宝湿滑不堪的穴儿里,让她下意识地猛力一夹,肉瓣芽儿也蠕动收紧起来,牢牢地抓着江白敏感的男性,小嘴也开始哼哼唧唧“嗯~~不要~~好硬~~好胀~~慢点,慢点。”
“可惜了,不是处儿。”江白一下下地抽插驰骋,念及此,下身不免挺动地越发狠厉,双眼也渐渐发红,像是想将乖宝往死里操干一般,火热的烙铁阳具更是次次撞到女孩儿的小宫颈,让她泄出阵阵淫水,淌出摊摊水渍。
“真是水儿做的人,让我好好弄弄你的穴儿。”江白啃着少女白皙的颈脖,咬出一个又一个齿痕,有些甚至还渗了血,可越来越多的春蜜让劈劈啪啪地操干声却从未停止,还越来越猛,越来越激烈。
拉近了看,女孩儿红艳艳的花瓣惨兮兮地被他捅开,又闭合,到处都是两人的汁液,粗长的大屌没入娇花洞,然后拉扯出些许黏腻,又再一次被顶入,分不开又相连。
乖宝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浑身像处在云里雾里,飘飘荡荡,找不到实在感,小腹处更是热热烫烫的,像涌入了沸水,甚至还被异物霸道地侵占堵塞,饱胀得不行。
她微微地睁开双眼,想要看清些,却混混沌沌的,只有模糊的光影。
“嗯哼~~轻些~~呜呜呜呜呜,好烫,好烫。受不住的~”一个猛烈顶撞下,江白的精口大开,死死的抵住全身的通电畅快之意,朝乖宝的花心深处灌进泡泡浓精,又多又稠,打地乖宝忍不住挣扎他的桎梏,小身子往上挪,想逃离开一番番的激射,唔,不要全部射进去啊,太满了,要被撑坏了啊~江白大手一捞,将乖宝往自己身下一拉,不让她逃离,更甚至,一个顶弄间,撞进她脆弱的花心,惹得她不住喘气,媚眼含泪,双手捶打他宽厚的肩,唔唔唔地倾泻出热浪,失禁出的尿液弄了他一身。
黄黄白白的混合物糊着两人黏腻不堪的下身,淫秽极了,粗壮的柱形鸡巴还浸泡在热热的湿润腹地,不曾离去,只余下两颗大大的阴囊耸拉贴着花口。
小人儿娇嫩的花朵仍在无力地张嘴跳动着,那颗夹在花瓣中间的花豆坚硬如小豆子般,鼓鼓的,可爱极了,更不要说还缠绕在一起的男女阴毛,分不清你我。
此时的乖宝压根弄不清身上的人是谁,甚至她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陷入强烈的药性与醉酒里,就如牵线木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判断力都没了。
江白伸出手绕道两人的结合处,揉了揉,又引来乖宝一阵失神,刚褪下的高潮余韵又被折腾起来。
她娇声地呜咽,“痒~~唔啊~~”双腿更是上上下下地来回磨蹭男人的腰肢,想要体内的那物动动,撞一下她。
看着小家伙热烈的回应,江白暗暗地笑了笑,就奖赏般低头亲了亲她吐出呻吟的嘴儿,舌尖闯入她的口腔,肆虐搜刮她的甜蜜。
“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允一允,嗯?”江白一边含住她的唇瓣,一边诱哄她,下身也开始点点地冲撞贯穿起来。
乖宝怯怯地望了他一眼,睫毛微颤,想逃离他的双眸,无奈少年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不住发慌,就像白色的雾气里唯有那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逃不开的猎物啊,最终也只有被猎人征服捕获。
她试探性地探出点点舌尖,立即被江白吸允,啧啧的唾液交传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咚咚地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响彻在胸口。
“乖女孩~”江白一点点地挑弄着乖宝的唇瓣,勾吸住她的小舌根,牵进自己的嘴巴里,允住,银丝扯出来再被他舔干净。
而他下身动得极缓,若有似无地揉着穴儿里的软肉,慢吞吞地,如老牛耕犁,搅乱了一池热液,却偏偏不给个痛快。
乖宝抓住江白的双肩,小嘴儿期期艾艾地说,“给我……呜呜呜呜……给我。”小腹里明明就是热源,又得不到解脱,真真难耐啊,挠不到,磨不到。
她双眼亮晶晶地,如璀璨般,回望他,大腿也张得更开胡乱蹭着床单,留下更多的蜜液,滴染在上面。
“求我?求我操你,狠狠地操你?”江白说完一句就用力往她内里撞一下,撞出啪啪地交合声,势必要她求饶。
乖宝一边摇头一边哭喊着,“求你,求你……操我。”指尖的粉色指甲也深深陷进他贲张的肌肉,划出道道痕迹,纵使意识模糊,可这样的淫言浪语还是击垮了乖宝脆弱的神经,她抖着双腿承受他的欢爱,小身子一缩一缩地抽搐,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觉得稀薄。
“真乖。”江白大掌探入乖宝的胸脯,抓握住她的乳尖尖,鼓励般用指腹掐了掐她挺立起来的奶珠,“两只小奶头都硬了呢。喜欢吗?”说完,就配合著大屌的侵占,撞一次就掐一次,弄肿了一边的珠儿,再换到另一边。
这场性爱,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得黑夜暗沈,太阳初升。
才让纵情的少年歇战,他早已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一发发的浓精在女孩儿的难耐挣扎中一次次地灌入她的深处,势必要她说出好听的话才继续,射得那嫩白的小腹鼓鼓地,娇花也红红肿肿,可他还不知足,如小儿把尿般抱着累了的她,用手抠出混合物,又再次挺起身,缠绵交战。
江白精疲力竭地靠在床头,怀里抱着赤裸的小人儿,拉了拉她身上盖着的毛毯,将她圈紧,才伸手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或许是烟味过于浓重,让小家伙在睡梦中仍旧咳了咳,他恶作剧地又吸了一口烟,吹向她白嫩的脸蛋,惹来她眉间皱起才作罢,灭了烟,抱着乖宝,将自己的大屌往她内里捅了捅,四肢缠绕地睡了过去。
谁又知太阳升起,只不过是又一轮日夜更替而已……
在朝仔看来,江白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主,这是迟来的青春期?
不知道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侧着身子恭敬的守在书房门口,听着里面江白教训手下的怒吼声,哎。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明明知道今天主子情绪不对,还过去遭罪,真蠢啊~。
突地,还在偷偷听着里头动静的朝仔猛地被拍了一下肩膀,本就提到半空的心脏又被吓了回去,惊魂未定,他正想瞧瞧是谁,转过身,就看到提着一双棉拖,猫着腰的乖宝。
呼,他深吸了一口气,真是要被她吓死了。
乖宝冲他眨了眨眼,食指竖起来贴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小小声地问他,“白白,在里面吗?”
朝仔听到这个昵称真是醉了,忍不住擦了擦虚汗。朝她点了点头,再将手指并拢放平,比划到脖子上,示意她不要乱来。
乖宝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为了吓他不发出声音,脚尖还掂着。这下子,看到朝仔的动作不由得逗笑了,人也一歪,站不稳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朝仔连忙扶了一下她,让她站稳。
乖宝捂住嘴,笑意怎么都掩不住,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朝仔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番动静自然吵到了门里的人。
“哢嚓”一声。门开了。
“怎么了?”江白从里面出来,皱眉。望了望一旁的朝仔,才将视线对住乖宝,“醒了?”
乖宝收了笑意,吐出小舌头,上前对他说,“唔。我肚子饿。你陪我去吃饭吧。”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叹气,“你看都扁了。”
“是吗?”江白不置可否。“让朝仔带你去,我还有事。”然后就“啪”的一声关了门。
“脾气真不好。”乖宝望着紧闭的书房门,挥了挥小拳头。
再看了看一边目不斜视的朝仔,颇为同情地说,“你也不容易啊,摊上这样的一面瘫。”
朝仔汗颜,心想,你更不容易……
这样想着就不由回忆到,那天,朝仔心惊胆战地在0116门口守了一夜,才瞧见江白卷起羊毛毯裹着乖宝抱在怀里,对朝仔说“回别墅。”一行人这才跟着江白出了酒吧。
谁知到了别墅,江白就将乖宝扔到了别墅地窖,亏得地窖还有一台要破不破的半旧空调,眼见江白出了地窖,朝仔才偷偷的开了暖气。
不然,就他瞧着的乖宝那小身板,哪里能熬得过去哟。
等到晚上,江白听着人汇报,人已经醒了,怎么处置的时候,才又移步到地窖。
年代久远的地窖散发出阵阵的粉尘味,而江白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清醒的乖宝拥着羊毛毯。
她的发丝还有些许凌乱,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而细腻,最刺眼的要数她脖子上一块块斑驳的吻痕,看到这,江白心中又是一热,想到那滋味,不由地舔了舔嘴角。
“你是谁?”她望着他,说。
“江白。”他回。
“那我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眼里带有疑问。
“不记得了?”他走上前,用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乖宝咬着下唇,倔强地不出声。
“不说?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吧,对了,这里估计会有老鼠啊,蟑螂什么的。”江白淡淡地望了地窖四周。
乖宝身子一个瑟缩,双手更加握紧羊毛毯,想要汲取暖意。
江白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作势要走,过了会儿,才听到她细声细语地说,“我脑子晕晕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这里好冷。”
空调机吹出的暖气让人还是觉得冷。衣不着体,单单一张羊毛毯,哪里顶用。
江白瞧了瞧那垂眸的人儿,如被霜打过的花枝,沈着脸,将她抱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吩咐,“朝仔,唤张医生。”
跟她置什么气啊。
看着又睡着的乖宝,江白对还在收拾药箱的张医生说,“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那药你也懂的。”张医生拍了拍他的肩。
“那她说,她不记得了?这是怎么回事。”江白疑问出声。
“估计是那药短暂麻痹了脑神经,这小姑娘,哎。”张医生摇了摇头,继续说,“你看着办吧。”然后就走出了房门。
江白坐在床边,伸手握了握乖宝白嫩的小手,贴到脸上,“短暂的?呵,打一针也就变成长期的了,不是吗?”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下他阴狠冰冷的语气。
“就这样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像个布娃娃一样,好不好。”他钻进被子里,将熟睡的小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眼光里说不出的深幽。
“只有我和你。你说,好不好。”他一边说,手一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起来,从背脊骨一寸寸地往下滑,揉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蛋,甚至还将手指探进她的后庭,点点地感受到那里的紧致。
“不知道这里的滋味怎么样。”玩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含允那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嘴巴嘬着那颗奶珠儿,阵阵吸食,一边舔著白如雪的乳肉一边牵起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裤兜,掌着她的手来回套弄那个已经坚挺起立的大家伙。
女孩柔嫩的指腹冰冰凉凉的,如同最棒的灭火器,特别是,龟头无意间碰触到她的指尖,更是带来丝丝酥软,而嘴里的绵软又美又娇,张着嘴巴只想咬得更多,快感不住攀升,让江白也不由闷哼,喘着粗气,发出低吟“嗯~~哼~~”,手下动作也越来越快,弄了好一会儿,才喷了她一手的粘液。
江白转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将她擦干净,就纸巾随手扔到地上,复又掂着乖宝两团白嫩的奶儿,抓握揉搓起来,真是怎么吃都不够,眼见平复起来的欲火又要燃了,才恶劣地揪了揪两颗粉嫩的奶头,下床,关了房门。
晚上的风徐徐地吹着,窗外的月光祥和又温柔。
而柔美的淡粉色灯下,一个少年一手抓握住女孩的手,一手拿着针管沿着女孩的经脉下输入蓝色的药液。
待针管里所有的药液全部都被挤压完毕,流进女孩的血管里,少年嘴角才勾起大大的笑,认真而又执着的说,“这样,就可以了。”
然后,又仿佛催眠般,低下头,对她说,“记住了,我的小乖,我叫江白。”听到女孩些许的呜咽,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发。
“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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